我的中文系
1那是一部古老又复杂的机器
多数理科生以为我们躲在里面
看小说 或者
风花雪月
2那时候 我眼里只有诺贝尔
所以像许许多多的获奖者一样
吞吐切割锤打文字
卖弄晦涩 或者脸色发青
更多人 因此手无缚鸡之力
3后来 我戴上了学者的帽子
结果 迷惑的表情也镌刻了自己
中文系 是什么
不只是文学常识的递增
我可以告诉你一部小说的N种读法
但决不是孔乙己茴字的几种写法
4或者 这是一条大河
接二连三有人跳进去
有人兴高采烈爬上来
有人郁闷不已不回头
有人满脸困惑守住它
5我站在河边
像个农夫守望麦田
看更多的人跳下去
希望同样的人爬上来
2006-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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