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仿若有东西猛地一沉,居然还有人关注那些炽热而孤独的倾吐,我总在敝帚自珍之余视它们为沉重的僵尸,惯性向前却艰难跋涉。
我知道自己,和流氓们较真/对抗以后,习惯了隐藏,况且无论是所谓的世俗成熟标准还是情商修炼,都希望一个男人沉默,宁静,或者自我疗伤?有时我也穿上马甲,甚至盔甲,不只是为了好看,更希望自己避免肉刺的折腾之后可以更集中地强悍。
偶尔,难免犹如困兽,即使是面对大把的时间、论著安抚,或者是大碗的热水穿肠而过。
来回踱步,很多时候,想念各种美食【虽然我从非吃货】,或者是幻想在无人认识的地方漫步,毫无目的。更符合我的性格的,是换个地方看书。那些身外的嘈杂与繁华,喧嚣与落寞,都和我无关,又有关,因为我在他们中间,但又和他们不一样。
更多时候,我把这种不甘化为论文,或者同鲁迅对话、请教,或者反思台湾经验与南洋叙事的可能联系,又或者纠缠于理论文字,让自己在繁复、深刻、规范、理念冲杀中再度确认自我、平息烦躁,最后把它化成创造的欣喜,或者至少是平复成学者的静谧与祥和。
于是,那些一度自我的文字消失了,只剩下海滩上大潮退却后的白色泡沫,间或垃圾,诉说着激情、思潮、自我的来过。
我在哪里?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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