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如果从狭隘的意义上进行限定,《野草》首先是一部自我之书,它要再现自我的各种样式、组合、痛苦纠结,实现自我宣泄和升华的功能,当然也可能借此展开一种自我的想象,同时也在此基础上可能变成一种现实关怀与哲学思辨。在我看来,有关鲁迅对自我的思考主要可分为整体上的分裂式串合、自我剖白、自我复仇、自我悬置以及经典个案中的自我审视,如《风筝》中自解的吊诡、《墓碣文》中的自我对视和《腊叶》中的自我深化等等。当然它们之间也可能互相交叉和勾连,连缀出鲁迅特色的自我整饬。
毫无疑问,如果非要找寻《野草》文本中最重要的关键词系列,那么“自我”则极可能是最当仁不让的选择。如果从狭隘的意义上进行限定,《野草》首先是一部自我之书,它要再现自我的各种样式、组合、痛苦纠结,实现自我宣泄和升华的功能,当然也可能借此展开一种自我的想象(历史中间物意识、死亡意识、反抗意识)[1],同时也在此基础上可能变成一种现实关怀与哲学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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